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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05 23:02?來源 風景這邊獨好
一個月前,我還坐在那只“船”上,突然間船體轉向別的目標,……然而駕駛員的身影十分模糊,雖然他采用的的方式和“戰術”并不新鮮。一周之后的12月6日,念望從上塘趕來看我,并留下厚厚的這冊《永嘉溪山》—就是《風景這邊獨好》的初稿,這使我很感動。
溫州各地中,我數永嘉跑得最多、聯系較勤,說到底是一種緣份。客居鹿城十幾年間,特別是乘坐那艘“船”的四年零四個月中,與永嘉、永嘉人士的接觸更頻繁,自然也不易忘懷。有的師友見面次數并不那么多,卻相見恨晚,如縣政協副主席朱陳勛、羅東鄉作者小路。陳勛先生六十年代進出北京大學西語系,不幸遭遇那場浩劫,他曲折的經歷、獨到的思考,是老熟人谷尚寶在一次紀念活動間隙告訴我的。當即引起我濃厚的興趣,次日央求老谷介紹,并向他索討著作。分別之際,陳勛先生取書追來,惠贈我一份精神糧食。這本珍貴的《痕跡》,我斷斷續續看了,曾在書前記下一段話:
文字獄是中國的一項遺產,不例外地成了歷代統治者實行思想專制的恐怖手段。在血勝的日子里,特別是造獄的頂峰—“丈革”時代,總不乏甘當鷹犬的人為虎作悵,而另一些人則隨波逐流,為犬作悵,盡管足被動的。
然而在清醒而深刻的頭腦面前,思想登察的言行顯得十分拙劣,相當卑鄙。這就是哲學的價值。它賦予少數人以難得的洞察力。洞察力給人以信心與辯才。
“文革”的狂潮一來,《痕跡》的作者失去了學歷,失去了青春,失去了愛情;卻得到一頂帽子一一“現行反革命分子”,回鄉勞動。然而他泰然處之,依舊思索。1978年12月終于平反,先后在縣檢察院、組織部、紀委工作。正如陳勛先生的一位朋友所說,原來是“反革命分子”,現在負責紀律檢查工作,可真“滑稽”。
滑稽嗎?—我倒不這么看。實際上一點也不滑稽。撥亂反正么!巧合的是,小路也在鄉里擔負紀檢工作。起
先我只讀過他在副刊上發表的作品,為其直面人心、不尚虛飾的風格所吸引。同事們對小路的文章也交口稱贊。……
一天,小路到我們“船”艙里來了,接過他分的名片—第一行印若堂堂正正的七個字“中國共產黨黨員”,左上角是鮮紅的鐮刀和斧頭。原來小路本名鮑福星,軍人出身。如今的歲月,京城營業員佩帶黨徽售貨都已傳為美談,成了經營大師的新點子了;名片上亮出中國共產黨員的身份更是稀罕!可貴!有見識,有勇氣,敢于“高舉骨頭”,不愧戰士本色。
與朱、鮑兩位相比,我同念望晤面、交談的密度較高,而且有過愉快的合作機緣。他的文章看過不少,有一些稿件我還是第一讀者,甚至“催生婆”。念望從旅游學校畢業后,一腔熱情撲在導游崗位,整整干了兩個年頭。隨后他在電臺、政府機關工作,依然情寄旅游事業,風塵仆仆,采風訪古不輟。他們三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一步一個腳印,不斷追求,富于激情。有為故鄉出力社會造福的信念與行動。
俗話說一方山水養一方人。朱、鮑、胡三位的家鄉永嘉,隨著楠溪江國家重點旅游風景區的開辟、開發,各級政
府對旅游事業一一朝陽產業一一支柱產業的認識更加清晰,方方而而對可持續發展戰略的把握愈益準確,愈來愈多
的陌生人慕名而去。然而他們初來乍到,人生地疏,不僅要有人為其安排吃、住、行、游、購、娛等項活動,更需要有人幫助他們解讀楠溪江的山水風光、歷史文化、民俗風情、特產風味等等。
于是,《風景這邊獨好》應運而生,對著清純奇絕的楠溪勝景,陌生的朋友翻開這本書,就會多一份實實在在的收獲。而熟客即使是經常沿著謝靈運的足跡徜徉其間的父老鄉親,也不會不覺得“錦(景)上添花”,其樂融融。對眾多旅游從業人員而言,則是補充了一冊生動、及時的導游讀物。從這樣的意義上說,“一方人養一方山水”,不僅說得通,而且更有針對性。旅游資源作為難以再生的歷史文化遺產,發掘利用的同時,不是更有賴于我們大家尤其是行業主管部門的切實保護和共同珍惜嗎?
(作者為中國南社與柳亞子研究會會員)
編輯: 禮陽